再躺三天的计划落空了,傅琅彧又要去D市。

  门神说压着文件那伙人跟李家不对盘,李景肆搭上他们也费了不少劲,上次没谈拢,这次过去要换个路子,找霍家的人帮忙。

  李衡星听不懂这些,但是正事他还是拎的清的,主动保证在家绝对不惹事,乖乖等大佬回来。

  约了季礼碰面,刚出小区大门,前任君急急从车上冲下来拽住他胳膊,“李衡星,是叫李衡星对吧,我找琅彧真的有急事,你帮帮我行吗?”

  小李被他的迷惑行为搞懵了,“你想泡我老公,还让我给你牵线?大叔,你要不去医院挂个脑科?”

  “你们都不帮我,你们是在逼我去死!”

  男人握着把短刀情绪激动,李衡星眉心郁结,“你有话好好说,拿把假刀吓唬谁呢?”

  “假刀?”前任挥了挥刀子,还不待他有下一步的动作,刀刃就被人握住,随即被人推翻在地。

  “卧槽!”李衡星连忙把刀子扔开,查看季礼手上的伤势,“你拦他干什么,真要死的人我们拦不住。”

  季礼愣了,“什么?他想自杀啊,我以为他要捅你,不然谁管他死活。”

  李衡星把刀扔垃圾桶,找保安要了点纸巾给季礼擦手,手无缚鸡之力的前任君根本握不住刀,所以伤口不深。

  “你如果是因为公事找他,可以到公司预约,如果是私事,劝你下次别来了,不然我真的会跟你动手。”

  说罢也不管男人的反应,拖着季礼往药店走,伤口还是处理一下比较好,金娇玉贵的季少爷可比不上他这种皮糙肉厚的。

  季礼好奇的问,“那人谁啊?”

  李衡星不想多提,敷衍道,“不认识,大概脑子有点猫饼。”

  药店的小姑娘微红着脸在给季礼倒消毒水,然后贴了两块创可贴,季礼想说不用,视线扫过脸带焦急的李衡星,皱眉忍下那两个卡通图案的胶布。

  付完钱,李衡星开车,去季老板的酒吧。到了地方停好车,两人勾肩搭背往里走。

  季礼握了握手,掌心绷着有点不舒服,“你这几天又干嘛去了,我都回了趟家都没等到你先联系我。”

  李衡星支支吾吾说有点事,总不能说自己在家忙着滚床单吧,接着反问道,“你回家干嘛?”

  季礼一提这个就满脸不高兴,“说起来真乌鸡鲅鱼,季缪上门堵我把我拎回家,说是我妈做了个恶梦,梦到我跟人私奔了,要看到我才安心。我靠,得是个什么天仙才值得我跑路啊,就是个梦而已,较什么真。”

  李衡星哑口无言,这也行?

  还真行,季礼眉心的疙瘩皱的高高的,“更过分的是,回就回吧,他还把我手机收了,电脑啥的都不许碰,就让我安心陪我爸妈。那两三天我都烦躁得蹲地上数蚂蚁了,让网瘾少年几天不玩手机,真要命。”

  “苦了你了。”李衡星网瘾也不轻,对季礼的经历深感同情,“你没试过反抗吗?”

  “靠!提这个更窝火。”季礼带着他进到自己专用的VIP包厢,扯着李衡星大喇喇往沙发一坐,“回去陪我爸钓了半天鱼又跟我妈跳了一晚广场舞后,我闷出鸟了,半夜跑我叔家溜进我哥房间,想着拿回钱包手机车钥匙就走,结果……”

  李衡星替他捏了把汗,“怎么了?”

  “半夜!三点多!他在,咳,男人都懂的,我就不说了。”季礼略过中间详情,“来,你摸摸我腹肌,硬吧?我也是一周去几趟健身房的人,平时在家也锻炼,可跟疯狗一比,就算我敢硬碰硬也铁定打不过。”

  李衡星不客气的一阵乱摸,心内腹诽,还是大佬的手感更好。

  季礼摊在椅背,任由他占便宜,怎么也想不通为啥自己输的那么彻底,“我怀疑我哥拿肚子碎砖头,要不练不出那肌肉,一块顶我两了。”

  李衡星收回爪子,想知道季礼怎么收场的,“后来呢?”

  “他问我来干嘛,我他妈傻了都,急中生智编了个理由,说睡不着想找他谈心,他没空我下次再来。”季礼猛的又坐直,“然后我就看着他从床上起来,遮都不遮一下走向我,我当时头皮都麻了,他绝壁是迫不及待来揍我的,于是我从阳台翻下去撒丫子就跑回家了。”

  李衡星忍不住乐了,一想到季大少怂了吧唧连滚带爬的画面就好笑。

  季礼把他摁在沙发上捶,“你笑个der,我那么惨你还笑得出来!”

  李衡星好半天才止住笑,推开光打雷不下雨的季老板,捶了半天跟逗猫似的没有任何实质伤害。

  “来,我陪你喝酒,该吃吃该喝喝,遇事别往心里搁嘛。”

  季礼气顺了点,一抠一拉开了两罐啤酒,“干一杯,那太监算臭名远扬了,有手机的都知道他不行。”

  李衡星反复勾着罐口的拉环嗯了声,这事真得谢谢季礼,光凭他自己,没那么快能扳倒傅以恩。

  季礼推了他肩一把,“别丧着脸啊,这是高兴事!”

  李衡星歪了歪身子,“以前高中老被人欺负,忍无可忍我就跟那校霸打了一架,当时不会打架,被揍的很惨,但他也好不到哪,我就逮着他一个地方使劲打,打到他怕了服输才停。”

  嗓音被酒浸润,又哑又沉,“他家有钱,给学校捐了不少。老师找到我说,我不惹事别人怎么可能打我,那么多人没挨打,为什么偏偏是我,他让我回去反思一下自己。”

  “从那开始我就不信什么退一步海阔天空,你自己不打回去,坏人就能一直嚣张。”

  季礼捏扁易拉罐,没喝完的酒喷了出来,“操!别信那些冠冕堂皇的鬼话,那种三观歪到大西洋的傻逼也配当老师?挨打的不是他,疼的不是他,他当然能说风凉话。”

  季礼换了罐酒,仰头干了半瓶,“我那天就是看上了你身上那股狠劲,跟我是一路人,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咱两就他妈该是一路人。”

  李衡星呲牙,都是过去的事了,他也没让自己吃过大亏,就傅以恩那回防不胜防。

  季礼狠狠摔了酒瓶,“不行,越想越气,我让人找找姓傅那畜生在哪,咱两趁着月黑风高把他拉巷子里揍一顿出出气!”

  【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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