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啦小说网>都市情感>奸臣嫁到:病娇皇帝他又撩又宠>第136章 你敢吗?你愿吗?你能吗?你想吗?
  牧凉眼睛盯着君澜手中那现存唯一的雪蛤,咬着牙,最终还是放开了沈熠,跳起来,一把从君澜手中抢了过来。

  “真是败家玩意儿,就算你有钱有权有地位,这么罕见的药材,给一个人喝了四只,真是气死我了。就算是玉皇大帝来了,我都舍不得。”牧凉一边叨叨着,一边从自己的各种布袋子里的一个掏出小盒子,小心谨慎的,像放个最心爱的宝贝一样将那雪蛤放好。

  牧凉放好之后,又看了一眼沈熠。

  他这个水平之人,自然一眼就看出沈熠是个女儿身,且筋脉尽断。

  但是他就是个怪脾气的人,他才不说。

  沈煜是男是女,跟他完全没关系。

  牧凉说完,一挥手,手中洒出一些白色粉末,四周那僵直不动的尸体突然又开始动了起来,然后全部跟着他,一瘸一拐的走在密林里面。

  君澜示意沈熠,一起跟着牧凉朝密林深处走去。

  君澜一行人最终来到了一处有溪水,有瀑布,有碧绿的大草地的地方停下,放眼望去,草地最中间建有一间木屋,牧凉直接就朝那里走了过去。

  看来这里就是他住的地方了。

  君澜和沈熠也紧紧跟了上去,一入门,就见到木门的厅内摆了几具尸体,虽然说已经用药草除臭,但是那画面还是渗人,看得茶楼老板一阵干呕,最终实在忍不住,去到木屋外面吐去了。

  这都是什么怪癖啊!

  君澜倒是见怪不怪,跟着牧凉进了一间房,里面东西很杂很乱,很多甚至是君澜和沈熠看都没有看过之物,特别新奇。看書喇

  牧凉就盘腿坐在了里面的案几旁边,自己给自己斟了杯茶,道:“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君澜看了一眼齐公公,齐公公会意,拉着沈熠出了这间木屋。

  有些事,有些话,君澜并不想让沈熠知晓。

  室内只剩下君澜跟牧凉这师徒俩,君澜倒也不客气,直接开门见山的道:“师父,刚才你所见那人经脉尽断,你可否能续好?”

  牧凉冷哼一声,用手撑住桌子,道:“你就是为了这个,跋山涉水的从大景帝都而来?”

  “正是。”

  “她是什么人,值得你如此而为?”

  君澜并未回答,反而问:“师父,您就说,可否续上。”

  “无论用任何办法,你都愿意让她恢复?”牧凉眼睛盯着君澜,很是认真的问道。

  “是的。”君澜答得很果断,几乎没有犹豫。

  “帮了你,我能有什么好处。”牧凉可不是什么心地善良的菩萨,他做事,可是要有好处的。

  当然,这好处绝对不是金钱,而且其它他觉得值得的东西。

  “可以继续再给你十年我的心头血。”

  牧凉看着君澜,回想到了当初他第一次见到君澜的画面。

  那年他游历天下,去寻找一种至阴至纯的药引。

  听闻大景皇宫里面有一株忘忧草,也许就是他一直要找的至阴至纯之物。

  他本来武功高强,手段又多,就算是大景皇宫,也能够轻松进出。

  但是他找遍了皇宫也没有看到那株忘忧草,之后他就来到了偏僻的冷宫搜寻。

  他记得那一天是正月初八,天空飘着雪,很冷很冻,推开冷宫的门,就在天井处看到一个年仅七八岁的孩子,躺在雪地里面,奄奄一息。

  那就是君澜。

  当时他在冷宫里面重病不起,他的母亲疯疯癫癫的,根本不管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就任凭一个孩子,穿着单薄的衣衫躺在雪地里面自生自灭。

  牧凉可不是菩萨心肠,就算看到这么可怜的孩子,他仍然无动于衷,直接跨过地上的君澜,往里面去找寻忘忧草。

  只是刚刚从君澜身上跨过去,自己的裤子就被君澜扯住,那孩子想要张口说话,却因为实在虚弱,根本讲不出话。

  那抓住他裤腿的小手也好像也费了他全身的力气,只是轻轻一扯,就跌落在了地上,然后再也无力抬手。

  不过也正是这尽力一抓,让牧凉低头多看了君澜一眼,倒不是因为君澜那张已经初现惊艳的脸蛋,而是他身上散出的气息,与他一直想要找的至阴至纯之物很是符合。

  牧凉一直以为至阴之物之物定是药草或者一些动物,亦或者一些吸收天地精华的石器之类的,但是他突然转念一想,这至阴至纯之物,是不是也可以是人?

  想到此,他很是激动,拖着君澜入了冷宫一间偏房,然后用尽办法,用了一个多月,将君澜给救活了。

  不是他吹牛,那时候的君澜这天下怕是也只有他能够救活,什么御医,什么医仙都不顶用。

  不过他用药很毒,也确实在把君澜打造成他至阴至纯的药引子。

  而且,最重要的是,从此之后,每四个月,他就会要求君澜取出一碗心头血给他,然后快马加鞭的送给他,这碗血就是他的目的——至阴至纯的药引。

  君澜是个信守承诺之人,既然牧凉是救命恩人,而且以师徒相称,这么多年,确实一直坚持着这个承诺,每四个月就取一碗心头血。

  要知道取心头血那是极为疼痛之事,可以算是天下至疼之事,堪比万虫扎心,常人根本难以忍受。

  但是君澜这人,一坚持就是这么多年,就连牧凉都觉得佩服。

  他知道君澜是个狠人,有时候,也许比他这个师父还要狠,否则也争夺不过他那些颇有手段的叔父和兄长,夺得至尊皇权。

  也正是这样每隔一段时间,耗费如此心血,让他的身体一直好转不了,否则他早就痊愈,跟正常人无异了。

  不过牧凉才不管君澜死活,他要的就是他的至纯药引罢了。

  且一定要君澜保持处子之身,一旦破身,他的药引作用就减半,这是他一直叮嘱,不能让他破戒之事。

  牧凉也不管什么皇家子嗣的延续,他只管他的药引。

  牧凉静静的看着君澜,看着他那张极为漂亮的脸,然后道:“君澜啊君澜,你还是天真了些。”

  君澜挑眉,有些不明。

  “我可以帮她施针续脉,也可以帮她配药诊治,但是想要最终成功,你是关键。”牧凉伸了手,指着君澜的心口,点了点道。

  “你的心头血要做药引。”

  “无妨。”君澜对于取心头血一事已经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这对他来说是件小事。

  “这次的心头血不是往常那般,用一根细细的银管扎入皮肤,然后导流而出。这一次的心头血,需用匕首劈开胸膛,直取而出。”

  此话一出,君澜愣住。

  “你敢吗?你愿吗?你能吗?你想吗?”牧凉指着君澜的心口,一连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