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伊并不着急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是仰起头，看向天边的太阳，还伸手去感触阳光，可惜感受不到一丝的温度。
她有些失落的回道：“如果刚刚你不选择站在我这一边，我会毫不犹豫立马从这里跳下去。”
乔伊的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一般，不痛不痒。
她转过身，靠在围栏边上，尽情的享受着寒风侵袭，继续冷声回答：“我会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死的时候的样子，让你活在愧疚中一辈子，你欠我哥哥的，也欠我的。”
“当然，我从这里跳下去，不仅要让你愧疚，还要让秦晚背负上杀人的罪名……”说完，乔伊迫不及待的向顾云擎展示了她手中的纽扣。
那是乔伊刚刚从秦晚身上扯下来的，她一直紧紧攥在手中，就算这里没有监控，她扯下这一粒扣子，也足够让秦晚难以说清。
顾云擎的脸色很难看，他却无可奈何，只能低声骂道：“你就是个疯子。”
乔伊不怒反笑：“当个疯子，也没什么不好的。”
反正她已经到了生命尽头，只想做更疯狂的事情。
“你放心，我没想真的要她的命，我只是想看看她难受的样子，当个乐子罢了……”
顾云擎想让秦晚里乔伊远点，又何尝不是担心，乔伊这疯狂的举动会伤害到秦晚。
……
晚上，陆祈找了顾云擎喝酒，说是放松一下。
今天在秦家的事情，多多少少陆祈也从沈月那听了一耳朵。
他递上酒杯轻轻一碰后，红酒入口而下，却比平常的更加酸涩，顾云擎皱眉盯着酒瓶子看了半晌。
“怎么了？有问题吗？”陆祈问他。
“怎么这酒就酸涩的很，你是不是买到假酒了……”顾云擎喃喃道。
陆祈立马横眉冷眼指着顾云擎的鼻子骂道：“你可以说我人不行，但是你不能说我陆祈的酒不行！我陆祈喝红酒长大的，还能分不出真假？分明是你自己心里发酸吧！”
顾云擎没有回答，闷声又灌了一口酒，然后又扯了陆祈的烟盒点了一根烟。
“不是吧，你不抽烟的，今儿怎么了这是？”陆祈觉得顾云擎怪怪的，显然不太正常。
顾云擎淡淡的吐了个烟圈：“没什么，有点心烦而已，女人就是麻烦。”
陆祈多多少少也清楚些，肯定是乔伊把他折腾的够呛。
“不过说真的，你真打算跟秦晚离婚啊？其实都是误会一场，你好好哄哄就可以了，没必要真上纲上线的。”陆祈显然有些不相信他们之间会闹到非要离婚的地步。
“我跟她，已经说不清楚了，是她非要离，我是不会死乞白赖的求她了！想攀上我顾云擎的女人，多的是，不缺她秦晚那么一个。”顾云擎有些心烦的说道。
其实他不是没有死乞白赖的求过，甚至连威逼利诱的都用上了，可是这秦晚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倔强。
“别的我也不多劝了，我就问你一句实话，你对秦晚是真的喜欢，还是只拿她当个替身？如果你只当她是个替身，离了也就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