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敏酥无奈的放下碗筷避开:“杜太医,您这是做什么。”

  吃个饭都不能让人安生。

  “老朽不才,想拜傅姑娘为师。”杜太医认真的说道。

  傅敏酥:“……”

  谢彧宣:“……”

  萧老amp;amp;福宣:“……”

  这……什么情况?

  “达者为师,傅姑娘的医术远超于我,理当为师。”杜太医见众人震惊的样子,忙解释道。

  “这怎么能行。”傅敏酥连连摆手,“我连……”

  她不想拜师,但也没想当人家老师啊,她这点儿本事,哪有这个资格。

  “姑娘,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就是一个行医资格吗?”杜太医忙说道,“抛却这个,姑娘的医术、见解,样样胜过我,难不成,姑娘嫌弃我年纪大了,愚笨?”看書溂

  “杜太医,我没这个意思。”傅敏酥都不知该怎么解释了,她真没这个意思啊,中医一道,她真不如他,唯一的优势,也就是她会的西医和小针刀疗法。

  “老师在上,请受学生一拜。”杜太医也豁得出去,冲着傅敏酥再次拜下。

  傅敏酥吓得躲到了谢彧宣身后,又摇头又摆手:“杜太医,您别这样,我真受不起啊。”

  萧老和福宣面面相觑。

  他们还想让杜太医收傅敏酥做徒弟,好带一带她呢,没想到,这老头居然存了拜师的心。

  “杜太医。”谢彧宣被傅敏酥当成了盾牌,心里很是受用,眉眼语气都带了淡淡的笑意,他伸手,护住了傅敏酥,起身看着杜太医说道,“您以前可曾听过桑先生的课?”

  “是。”杜太医不解谢彧宣为何问这个,不过,他还是老实的点头。

  “所以,您算是桑先生的半个学生?”谢彧宣又问道。

  “桑先生不曾说过收徒,但,我等同窗都视先生为半师。”杜太医严肃的点头。

  “如此,酥酥与您,倒有师兄妹之缘。”谢彧宣点到为止。

  杜太医闻言,顿时眼中大亮,他瞪大眼睛看向傅敏酥,惊喜的说道:“傅姑娘是桑先生高徒?”

  “算是吧。”傅敏酥摸了摸鼻子。

  “可我不曾拜桑先生为师。”杜太医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又如何?”萧老笑道,“亲传弟子是弟子,听课的学生也是学生,你脸皮厚点儿,认一个师妹,以后好好提携一番,就当是你占了大便宜的报酬便好了。”

  “萧老说的是,如此,我就厚颜以师兄自居了?”杜太医希翼的看向傅敏酥。

  “杜师兄。”傅敏酥从善如流,从谢彧宣的身后出来,给杜太医行了一礼。

  “哈哈哈,傅师妹。”做了师兄妹,就有更多机会可以探讨医理了,杜太医乐得见牙不见眼。

  吃过饭,萧老和福宣回了隔壁。

  因有杜太医在,谢彧宣便让傅敏酥把医案拿到了他房间。

  三人忙了两个时辰,才把医案完成。

  当晚,谢彧宣客气的邀请杜太医同住。

  杜太医也没客气,第二日,他不用去当值,更是热情高涨的留下帮忙。

  忙到中午,衙门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