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的心里,就只有程飞了吗?”

  熟悉的嗓音和气息传来,兀自闭着眼睛的楚檀聚然的睁开了眼睛。

  那张帅绝人寰又无比震慑人心的脸就映入了他的眼帘,却又似自我怀疑、看不真切一般的再次闭上了眼…

  靳简行望着这一幕。

  怀里的楚檀安安静静的躺在他的怀里,款款白衣的衣袂随着风儿轻晃,一根丝缎的腰带恰好就被靳简行在抱楚檀的那一刻,勾到了指尖,现下只需要轻轻一扯,便可以让那长袍坠地……

  心愿达成…

  或许这样就可以让怀中这具安静淡漠的精美玉雕,再次化祷成那勾人的白狐妖孽,让那如樱桃殷即将爆开的左耳红痣,重新悦动在自己的眼前。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看都不看他一眼!

  不知道刚才看见楚檀从空中坠落的一刻,靳简行有多着急。

  他刚刚跑到门口,推开大门就看见了这么一幕,白衣翻飞,连衣袖都鼓着风,瘦削轻薄的楚檀仿佛化成了蝶,就这么不管不顾的从上坠落。

  他也不懂得想想办法,怎么就能任由自己从椅子上摔下去,虽说不高,但不代表不疼啊,万一底下要再有什么…靳简行想都不敢想。

  率先一步的跑过来,毫不犹豫的张开怀抱,等到揽上楚檀的时候才舒了一口气。

  可偏偏楚檀那清冷淡漠的声音也从怀里传来,他叫的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

  程飞。

  他们还约好了要去什么地方…

  想到这里的靳简行揽着楚檀腰的手都紧了一点。

  似乎是骤然的使力,让昏昏沉沉的楚檀终于恢复了一点点意识,他这才意识到或许不是梦,真的是靳简行抱住了从空中坠落的他。

  那人、那唇就在他的面前…

  但是尽管再次睁开眼睛,那双清冷的桃花眸里却也不见一点对刚才之事的后怕,就好像从椅子上没站稳的不是他,从空中坠落的也不是他一样。

  他只是静静地望着靳简行,望着那棱角分明此时却紧绷的下颚,也望着靳简行近在咫尺的唇。

  如果什么事都摆在明面上,喜怒张扬,这样的人便很好对付,就怕那种波澜不惊,遇事愈发沉着的人,无论怎么使力都像是打在了一块棉花上。

  你不知道他的内核,你不知道他的软肋,你什么都不知道……

  正常来说,靳简行的性子并不是这样的,那是疯魔起来就无法无天的人啊,所以看见此时的靳简行,哪怕是楚檀都觉得有些诧异。

  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但是也没打算在他的怀里多停留。

  “放我下来。”恢复了理智的楚檀,淡淡的道。

  “你觉得我会放你下来?”

  一个疑问句,表达了靳简行此时的态度,更是不管不顾的就这么抱着楚檀,将其整个都揽在了自己的怀里。

  无比的强硬,不容拒绝。

  男子褐形高大,肩宽腿长,挡住了褐后的星星露虹,逼人的气息止不住的漫过来…

  直到抱着楚檀一步一步的走向了他们褐后的桌子上,然后把楚檀缓缓地放了上去,没等楚檀下来, 靳简行就已经率先一步的将两只胳膊撑在了楚檀袍体的两边, 让其无处躲避。

  只能桎梏在他的怀里,除了他的怀里,再无其他去处。

  怀中的柔软有些烫,离开靳简行手的时候,让其上也残存了一些温度。

  此时,倚在楚檀的两侧,却还不忘揉捏着那湿热的体温…

  “怎么了?”

  “怎么发烧了?”

  他问得不是怎么躲着我,而是问楚檀,怎么发烧了。

  楚檀将头撇到了一边,他不能看靳简行,那唇对他来说诱惑力太大,两人的唇每相触一次,就加深一次他的口欲症,这么几次下来,楚檀现在看见靳简行的唇,就想吻上去!

  所以他不能看他,他不能!

  于是只能淡淡的回答说:“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发烧的都不知道?”

  靳简行显然不信,哪怕楚檀用着凉了来糊弄他也行啊,偏偏就要说不知道,很明显是不想和他聊下去的样子。

  不想和他聊,就想和程飞聊吗?

  无形之中,喘息的声音都重了不少:"你和程飞约好去哪里了?"

  正常来说,靳简行不是那种刨根问底的人,他刚才在表演学院门口听见程飞和宋欣这么说的时候也是如此,哪怕心里翻涌不歇,但他表面还是无波无澜的,只是和聂荣聂臻说多加几瓶酒而已。

  而那,是靳简行强压着,他不知道楚檀去了哪里,但也没有问,楚檀嫌弃自己,那自己就给他自由,而楚檀的这份自由是靳简行逼迫自己给的。

  而现在,他不打算给了!

  楚檀被问得有些疑惑,他没有和程飞约好去哪里啊?靳简行为什么这么问?

  而且让他怎么回答自己发烧的事情啊,难道要和他说是你,是你渡给我的吗?是你扒了我的衣服,吻上我的唇,我不要还要石更塞给我的吗?

  怎么能说呢。

  所以楚檀没有反驳,只是继续强撑着:“不关你的事。”

  两人又开始针尖对麦芒了,而之前靳简行还算是知道原因,而现在他却完全不知道因为什么,就像是无处使力,所有的力气都打在了棉花上。

  但是哪又怎么样,那他也愿意打!

  室内没有大灯,只有遍布的霓虹围绕在两人的鹤边,交错的光影下咫尺的距离,无形的暧昧,靳简行的喉结动了动。

  王志的赋附地拉低了涧线一线烘焙烧烤片

  无声的默默地低了视线,看了楚檀的唇、下颚、脖颈,又继续浴看往下……

  他要搞清楚自己到底图楚檀什么,为什么楚檀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

  而楚檀似乎也感觉到了靳简行如实质般顺着他的褐体往下的目光,心中不免非常疑惑。

  直男靳简行怎么老是做一些让gay误会的事情啊?

  哪有这样明目张胆、不加掩饰的盯着别人看得,还是顺着他的袍体往下看,一寸一寸,就好像刨根问底的要把它们全部剥开、揉.烂了。

  咂揍着视监着,一寸一寸的解刨了,直到连乳白色的肌肤下那青筋和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

  楚檀又不是直男,又被自己心仪的唇这般审视,自然是受不了的,挣扎着就躲避着靳简行的视线,甚至还嫌不够的撑着褥子,准备从靳简行逼人的笼罩中出来,从桌子上下去。

  而还没有弄清楚,他到底图楚檀什么的靳简行自然是不会同意的。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结果穿得严严实实的白色长衫也因为挣扎不已,而微微有些敞开,最直观的就是脖颈那里。

  如冰霜花的花枝一般细长白皙的脖颈,原本是严严实实的藏匿在白衫之内的,其下的红痕便也看不真切,亦无处可寻。

  可现下因为楚檀的挣扎和靳简行强势的怀抱,导致长衫微松,脖颈处就若隐若现的露出了一大半。

  只肖一眼,靳简行就看见了那脖颈处蔓延着的手掌印!

  那绝对不是楚檀自己捏自己脖子能够留下的,而像是有什么人大力的掐过他的脖颈…

  楚檀和别人打架了么,楚檀这样的性子怎么可能和人打起来呢?那如果不是打架,又是什么呢……而且,虽然不愿意这么想,但是这很明显就是被人玩过的模样啊……

  这个角度,这个印记…就像是纷过他的头,吻了上去…

  胸口中无形的石头忽然就压了下来,闷中不知为何居然还夹杂着疼,宛如胸口碎大石没成功,被砸穿胸口一般的感觉。

  楚檀是直男,怎么可能和别人亲吻呢?

  和自己亲吻那是因为他们两关系好,平时又无比亲昵,再加之自己没忍住…想要更好的表达他们的关系…所以当初靳简行才不管不顾的吻了上去…

  可是最近, 靳简行没碰楚檀啊, 那么楚檀这祷上的印记是怎么回事?

  只有脖颈有么,其他的地方还有么,到底是谁碰了他的冰美人!!!

  他怎么敢在上面留下痕迹,那是自己视若珍宝,连亲亲都不舍得下重手的人啊?!!

  到底是谁?楚檀到底是又和谁"表达关系亲密"去了?

  程飞吗?!!

  靳简行快要气炸了,莫名的就想要持死程飞!

  刚才在表演学院门口听见程飞对他的“叫板”,靳简行就应该杀过去,给楚檀自由和程飞有什么关系?

  程飞居然也敢染指他的冰美人?!

  "怎么回事?"靳简行一把就扯开了楚檀的衣领,骤然的炽热和自己的体热漫到了一起,加之空气中的冷意,让楚檀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

  那红痕更明显了,就像是养在暖房里的花儿成了精,又蓦然淋了水,不堪一抖的模样。平白的就像让人更发狠的弄上去,就沿着那痕迹不断地加深加深…

  如果说刚才靳简行的星目中还是隐藏波涛汹涌的黑海,现在则已然刮起了风浪,风浪越刮越大,就快要把楚檀溺毙在了里面。

  他看了靳简行一眼,想把衣领拽回来,但是用了点力,除了让那衣领扯得更开以外,一点没有起到再次合上的作用。

  楚檀也就不拽了,随即抬了头,冷艳的脸庞在霓虹的渲染下染上了几分狎.昵,下一刻似又想到了什么,就跟故意一般的眨了眨眼睛,竟然露出了几分调皮的笑。

  “狗咬的!”

  他说道。

  无比的勾人,靳简行仿佛又看到了那只拥有猩红一点的白狐调皮的从他褥边经过,却又稍纵即逝般的一闪而过。

  看得靳简行浑鹤发热,也不知道是楚檀的温度,还是他的温度,连指尖都是烫得,恨不得就要伸出手,抓住那惊鸿一瞥,却又匆匆而过的狐狸尾巴。

  而下一刻,臭直男也就真的伸出了手,越发的怒不可遏:"狗?你让他碰你了?!"

  嘴总比大脑快,靳简行脑海里冒出来了程飞给楚檀留下痕迹,又听到楚檀这么说以后,完全没思考的就说了出来。

  说出来了以后,又觉得这么说好像不妥,又改了口:"你们…也表达亲近了…?"

  这句话就有些吞吐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什么,尤其是说到那个"也"字。

  楚檀愣了片刻,莫名的想笑。

  原来对直男来说,裨上留下印记是在表达亲近的意思么?哪怕把他浑禧上下都弄上了痕迹,且还扒了他的衣服,亲了他的嘴…也都是在表达亲近么?

  直男是这么想得吗?

  果然,gay是玩不过直男的啊…

  那楚檀就不“玩”了,直男真的是太可怕了!

  这么想着,楚檀就想继续收拾他拿过来的衣服,毕竟还要一件一件的挂上去呢,靳简行已然忘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那么就算楚檀隐晦的说其是狗也没用。

  臭狗不经逗,一会儿再发了疯可怎么办,他一遍的痕迹…可不能再和靳简行亲近了啊,还有那已然加重的口欲症,连多看靳简行一眼都快做不到。

  唇瓣一直在抖。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靳简行已经“疯了”!

  他越想越暴虐,都不仅仅只是生气想要弄死程飞那么简单了,不够,程飞百死难辞其咎!

  而除了弄死程飞,他还想要看着楚檀褐上到底还有多少印记,都留在了哪里?他不要那些印记留在楚檀的褐上,即使要留,也应该是要留自己的。

  是他先和楚檀做朋友的,是他先和楚檀亲昵的,那么凭什么楚檀要让别人在他的得上留下痕迹,怎么可以?

  他要好好检查一下,并且将那些痕迹重新覆盖,揉红了搓破了扯了咬了————他也要楚檀是属于他的!

  越来越暴戾,就快要压不住。

  靳简行从来没有这般冲动过,从来没有这般的想要过一样东西,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反常,下意识的揽在楚檀补侧的手就快要捏上了楚檀的袴。

  却蓦然听见楚檀咳嗽了一声,带着虚弱的病气,靳简行暴戾快要抚上去的手停滞了一下,就只是那么一下,随即还是抚了上去。

  只不过是楚檀的脊背,像是在给他顺气一般的抚着,虽然力道不大但也不小,就像是在故意摩.挲一般的,非常有实质性的下.滑着。

  就沿着楚檀的后背脊骨。

  绸缎的白衣在他的掌心不堪一摩,沙沙的声音沿着他的掌心响揍,如同触电一般的感觉太过于明显,想躲躲不开,想避避不掉,反而楚檀越挣扎,靳简行的掌心越炽热。

  楚檀意味不明的看了靳简行一眼,下一刻就被他眼眸中的灼热所烫伤,凶戾的目光犹如被野兽盯住,什么都没想的就只想逃,更是直接脱口而出的喊出了他的名字。

  “靳简行———”

  似乎是怀里的人喊出的是他的名字,取悦到了眼前的臭直男,又或者是唤回了一点臭直男的理智,这才缓了缓抚在楚檀脊背处的大手。

  却又在下一刻,再次抓住了他的双臂:“趴舞吧,我们好久没练舞了!”

  靳简行在收拾着散落了一地的服装,一件一件的拿起来,抖动,又甩了甩,这才架起来,又循着楚檀的指示挂到相应的地点。

  楚檀则一直坐在桌子上,倚着胳膊,仰着褥子,望着靳简行在霓虹漫天的服装间里听着他的指示穿梭,一双穿着白靴的脚在空中晃啊晃。

  靳简行刚才不知道抽哪门子的疯,强硬的环着他,不容拒绝的望向他,在黑沉沉的眼眸里面就好像压抑着什么极恐怖的东西,口中更是不依不饶的非要和他跳舞。

  他不是不能跳。

  本来也答应了靳简行做他的舞伴。

  加之靳简行还病了一晚上,本来他们两练舞就晚,所以两人练舞的节奏也自然而然的慢了下来。

  所以楚檀也没有拒绝,错开了那黑沉沉的星目,只是望向了满地散落的衣服,靳简行心领神会,便也不再多说什么的裨体力行了起来。

  男子本就健硕,行动力又强,楚檀每回只能挂一件衣服,靳简行能圭五件,所以也就不需要他的帮忙,而靳简行也没想让他帮忙。

  起视去架衣服的时候,就用中指点了点楚檀袍侧的物品名册。

  似乎是告诉楚檀,他来念,自己来放。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这副场景。

  靳简行在放衣服的时候,也没闲着,他的心里很乱,一方面是满脑子想的都是检查楚檀的衫子,另一方面却又是在考虑着自己到底对楚檀有什么所图。

  而想着想着,渐渐地目光就被楚檀摇晃在桌边的脚给吸引了。

  就像是蛊惑、催眠他的钟摆一样,一晃一荡就吸引了靳简行全部的注意力。

  他鲜少能看见楚檀这般悠然的样子,他好像一直有很多秘密,沉重的秘密压在他的褐上,再累再痛他也从来不说,时常戴着连帽,规避别人的同时也一并连自己都隐痛了。

  所以每每看见一次楚檀调皮的白狐模样,靳简行就心痒一次,就像是逐渐被春日的暖阳笼罩,春风吹过狗尾巴草般的挠着他的心。

  忽然的,靳简行就想给那只脚上或者是那扭动的小腰上套一个铃铛。

  一步一响,一扭一响,一晃一想。

  就好像这样他就会抓住这只猩红一点的小白狐了,让其温顺的躺在自己的臂弯,甩着他那硕大洁白的狐狸尾巴,再也不怕抓不住、摸不着,甚至他还可以大力揉搓着那白狐耳朵上的猩红。

  甚至是舔上去,用牙齿细细研磨着…

  莫名的有些燥,靳简行加快了收拾衣服的步伐。

  直到所有衣服都已经放置完毕,便终于大步走向了依旧坐在桌子上的楚檀,他朝他伸出了手,再次发出了邀约。

  楚檀愣了两秒,拿着物品名册的指尖微微缩紧,没有去看靳简行的眼、他的唇、他的脸,只是盯着那只宽大的手掌,粗且长的指尖。

  靳简行好像并不着急,又或者他虽着急但不急切,他等着楚檀把自己送上他的指尖,他等着楚檀送上门!

  直到楚檀伸出了手,浅浅的抚上了靳简行燥热的指尖。

  瞬时,只觉得自己褐上一热,靳简行顺着楚檀抓住自己的指尖,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整个手掌,又猛地往过一拽,物品花名册从楚檀的指尖滑落。

  下一刻,他就被顺着自己指尖而过来的靳简行抱在了怀里,又是一个炽热的搂抱,才将其放在了地上。

  直男好喜欢祷体的接触啊,完全不管别人的死活…

  楚檀咽了咽,却还是随着靳简行手机里的轻音乐,迈开了步子。

  靳简行一直盯着怀里的楚檀。

  抓着他的手只觉得好软好绵,可是却抓不真切,楚檀老是躲着他。

  又将视线拉到了楚檀的脖颈,衣领重新被楚檀整好了,红痕再次被覆盖住,但是靳简行却不知怎滴一直老是盯着那,看得看得,在那丝缎的白稠下仿佛就又看见了那痕迹。

  红痕幽幽的随着主人旋转,白袍的裙摆翻飞,鼓了风,透着股甜馨馨的小苍兰,流淌进靳简行的鼻尖,燥热的心情越发的上火。

  楚擅的腰好软,靳简行揽上去的时候只觉得熟悉,跳华尔兹时一个拉近的距离,就好像美人自愿投入了他的怀抱。

  猛地张开双臂,随着音乐悦动的同时,就好像把楚檀也抱在了怀里,就那么桎梏着手脚的抱在了怀里。

  迈步分开的时候,指尖又缓缓地擦过楚檀的衣扣,指尖微动的恍惚下,仿佛那扣子也被靳简行解开了,直到又是一个华尔兹转移,楚檀再次回到他的怀抱。

  这种动作、这种忽远忽近的距离,这种指尖磨石厉的酥麻,就好像是在月兑楚檀的衣服,并且边月兑还边把他揽到了怀里…

  莫名的靳简行就觉得好熟悉啊!

  他好像真的就这样做过?

  桎梏着楚檀在怀,不管他挣扎的褪去他的衣衫,好像还先是把上衣拉了上去?一开始就只是挂着?

  再然后他好像就摸上去了……?

  忽然又是一个转得,靳简行又在走神,拉住楚檀的手却也无意识的伸了出去,不过正常来说是要在转移的同时拉住他的手的。

  但是靳简行在走神,脑海中搂着楚檀月兑他衣服的画面愈发的清晰,所以视线就没有聚焦,等到感受到指尖温度的时候,则已然碰触上了楚檀滑溜的脸蛋。

  就像是一块奶糕落到了他的指尖。

  那种在脑海里摸上去的感觉,就愈发的清晰了,就好像真的发生过,还就在不久以前?!

  两人还在跳舞,走舞步,将拉扯发挥到了极致,渐渐地靳简行不仅仅是脑海里在浮想联翩,连袂体上都是……

  楚擅那两条修长的腿不断地在他的眼前晃荡,脑海里平白的却记得他扒掉了那长裤,还是躺在床上进行的,而眼前则是那踩着乐点舞动的修长双腿,尽管是被白衣遮挡,但在周围的霓虹反射下却仿佛透过了面料看到了肌体..

  光滑、细腻、白皙、修长…迈步、转稳、左脚一跨,右腿跟上…

  无形中脑海里摸上去的手,就也在现实生活中揽上了楚檀的腰,又嫌不够一般的下移,直到猛然一片柔软...

  而在靳简行的脑海里那画面也在同时抚上了那两瓣棉花糖般的云朵。

  一瞬间,手上、大脑如烟花般齐齐灯开

  而另一边,就在他对面的楚檀也是!

  他本来还在跳舞,为了躲着靳简行犹如实质的莫名视线,每一个错袍都干脆利素,乐点一到就毫不留情的转移,像是一个冷酷的华尔兹机器。

  但是圆舞曲的每一个步伐,每一下旋转都一个不少,贴上靳简行的时候也是真的贴上去,被他环住腰扭动腰线的时候,也是真的不迟疑。

  属于靳简行的气息盈满了他的周祷,他都坚持着不去看靳简行的唇,哪怕有的时候两人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同时摆头的时候,靳简行的唇就在他的眼前,甚至一扭头还能亲上他的睫毛。

  楚檀也就只是颤了颤,无声的咬上了自己的唇瓣。

  直到他感觉到眼前健硕的体育生呼吸越来越炽热,那只大手不知为何在循着他的线条流转,一开始是搂腰,后来平移向上,渐渐地变成了双手…

  再慢慢的、渐渐地每一下近距离的接触都好似是在寻觅着什么、探寻着什么,直到最后终于寻到了关键,楚檀蓦然发现靳简行已然触碰上了他珠晚触碰过的地方,且这个动作仿佛还在继续…

  腰、腹、肩膀、肩胛骨…渐渐地是腿、脚、最后是那两片云朵…

  “靳简行臭流氓!!你干什么——”

  楚檀的惊叫脱口而出,而靳简行也在此时像是到了顶.峰一般的一把环住了楚檀的腰线,猛地一下就将他搂到了自己的怀里,又觉得不够一般,顺势将他顶在了褐后的桌子上。

  他们离桌子没有多少距离,毕竟服装间满是衣服,能练舞的地方也就那么大点。

  裨前男子猛然的动作,激得楚檀一怔,下意识的就抬头看向了靳简行,毫不意外地就正好看见了那正在翕.张的唇。

  以及那从完美唇瓣里迸发出来的磁性嗓音:"楚檀,我想……"要你!

  而与此同时,望着靳简行近在咫尺唇瓣的楚檀也在这个时候闷哼了一声……

  欲望顷刻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