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把手枪交给旁边的女子:“3秒钟后,就会要你命!”

  银狐的话刚说完,那女人们便猛地举起手,向我开枪射击。

  只见枪口喷起一团火,随即觉得面颊上有一股炽热之感,鲜血顺着面颊流下。

  那一枪,竟打入了鬼界!

  那一刻我明白了,这位小姐,真的有本事杀了我们!

  面颊上有一种火辣辣痛感,由于感到了死亡威胁,心剧烈地跳着。

  眼前拿着枪的女子身上满是杀意,她在这个冷风呼呼的夜色中完全像个女子。

  忽然,一堵火墙映入我们眼帘,原来郑诗涵此时用伪玉戒指之力,用这道火墙将我们彼此的目光分隔开来。

  “快跑吧!”

  我们赶紧向前面的那一堆轿车铁塔后奔过去。

  身后枪声此起彼伏,尽管那堵火墙挡在眼前,可仍有一颗子弹打在肩上。

  那种痛感简直像有根烧得通红的铁棍硬插在骨头里,仿佛骨髓快要烤出来!

  剧痛使我几乎没有晕过去。

  我着紧咬着牙齿,忍着这份疼痛加快了步伐。

  这段时间要是停了下来,下一秒钟很可能真的要死了!

  最后,逃到这些轿车铁塔背后,藉着一堆汽车残骸挡住去路,得以暂时躲过那个疯女人开枪。

  “那小姐怎么了!”郑云喘着气说:“不就是说好3秒钟之后才开吗?咋一枪在手就开呀!”

  我白白看着它,这个人是不是个白痴,居然也信以为真银狐老狐狸。

  肩膀上的创口不停地出血,子弹嵌入骨中的痛使我唇颤,只可惜此刻还来不及处理创口,把衣服撕了,缠了些止血药和纱布,暂时把血止住了。

  “它们来啦!”般若把头从轿车铁塔上弹出,疾步一瞥,飞刀忽现。

  “要做什么?”我望着般若问道。

  “看看它们的地点分布情况吧,豺组织里的成员应该不会知道我活了下来,而且和你有关系,那个女的都有点远了,我有能力瞬间杀了她们。”般若说:“只要不是这女的,大家都不需要害怕任何事情。”

  “不要杀了她!把她伤了就好了!”我说。

  “什么?都快到这个地步了,难道就不能把自己的道德观抛在脑后吗?我就不信你们看不出这个女人会给我们带来祸患,她会威胁到我们每个人的生命,难道你们就是想做个宁愿人人同死共活、而不愿亲手染血的圣母吗?”br>
  ““没有,就是感觉和她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我叹息道。

  我们曾是生活在平凡中的常人,也曾因为身体里可恶的御四门血脉而被豺组织和御四门牵扯到斗争中。

  她痛失同事和好友,我痛失最亲密的朋友。

  般若鼻子一酸:“我觉得我以前选择和你一起工作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失误!放手吧!我就知道如何去做!”

  我笑着放开她的腕儿。

  般若手握飞刀之手一挥,飞刀脱手飞出向轿车铁塔后飞奔而去。

  “呀!”

  女人们痛苦地叫着,分明是般若手中的飞刀打过来。

  趁此时机,大家急忙往矿石村方向赶。

  而且银狐她们团团地把那个女子保护在了中央,毕竟那个女子是她们进入大地宫最关键的“关键“,如果不是御四门血脉的话,光有一把由四个扭子构成的关键是无法打开大地宫大门的!

  前面有片小树林,林子里种着几棵细长的树苗,看上去应该才种不久。

  这个初冬季节并不是个适宜种树的季节,围绕着这个矿石村忽然多了这片小树林,只要你用趾头想一想就会猜想到,这片新兴的树林无疑是御四门设下的另一圈套。

  不知御四门安排的圈套,会否波及身处鬼界的大家,只是暂时顾不上这么多。

  没有奔跑,就等于等待死亡,而奔跑,却可能带来一线生机。

  我们喘着粗气逃到树林里,一回头就看见银狐它们还护佑着那女子追赶过来,但树林外面却全都停了下来,明显还感知到了这片树林诡异。

  一豺组织成员扛了把砍刀来到了一棵小树上,那豺家伙,似乎想强行在这片树林里砍出条路呀。

  果不其然,抱着砍人手里的砍刀猛地一挥,只一刀直接把一棵大人胳膊粗的小树劈成两截,可从这棵劈下的小树上,居然有鲜血喷溅而出。

  男子赶紧倒退着,想躲过这棵小树里飞溅的鲜血,可随着身子倒退,头又滚到脖子上,没头没脑的身子蹒跚着倒退了两步,又摔倒在地,头和脖颈都丢了,可一滴鲜血也没流出,好像那棵小树吐的就是自己身上的鲜血。

  看到这样的情景不仅我倒吸一口冷气,而且银狐它们都不敢捣乱。

  “走吧!”郑诗涵道:“你身上的伤又在滴血,得赶紧治疗才行!”

  我点点头,刚刚抬起脚,忽然就像听见什么。

  这就像某物破碎时发出的响声,响声发出的地方,就像手指一样!

  我急忙举起手,只见手中青玉扳指上,竟有一条裂缝,而那条裂缝越来越长,好像要断成两半。

  怎么了?!

  很难说,就是这树林吗?

  和我比起来,胡算子她们几个更清楚这些死玉的玉饰属性,真要是设下任何以死玉为目标的圈套并非不可能。

  就算不知本人侥幸得知呀到,这个圈套很可能就是冲着豺组织手中那块死玉碎片去。

  这个青玉扳指可破了!

  它不仅是我保命的工具,也是我祖父给我留下的文物!

  我急忙把这块青玉扳指摘下,青玉扳指上的裂缝已经不再扩散。

  可是,身边的一切都在此时忽然改变。

  那些只有胳膊粗的小树在瞬间就成了参天巨木。树干上的纹看上去就像一张哭泣的人脸。一万条垂下来在风中摇曳的可不是青翠的柳条而是格外细长惨白的胳膊

  见四周异变,郑云抓住他的肩喊道:“楚瑜摘到啥扳指了,拿去,拿去!”

  “放开!我对他怒吼。

  以前由于他抢门的缘故,我险些丧命于这四鬼抬轿中,这帐我也没有找到他算了。

  现在还是叽叽叽。

  轰啊!

  一个半米来高的大手掌压着我们身边的大地,只是那几个指头,长着我手臂的粗细,我觉得,树上的人脸纹路变得越来越明显,甚至能看见他们的目光正朝我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