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在车身上捡起逃生锤狂敲车窗,还有的像发疯似地用拳砸车窗玻璃。

  在一下下敲打中,玻璃上逐渐有裂缝,但那条裂缝构成一张婴儿微笑的脸

  看到车窗里出现的这几张脸,敲车窗的人们吓得不敢动弹,甚至有人直接摔倒、尿裤子。

  乱糟糟的车厢又安静下来了。

  解除困惑有两个最容易的办法,一是大家放心,二是大家害怕崩溃,今天,很明显就是第二个。

  了道长这才叫道:“都不要乱!”

  此时,你估计发现,这车上的道人们,一个接一个投来期待的眼神,就像在看救世主,毕竟无论是否是无神论者都该听道士和尚降妖除魔。

  如今这样的时刻,无论如何也只会把希望放在道长的身上。

  “是什么人,近月流过产!”了长扫了扫大家,问道。

  车内有人你看我、我看你,终于有一个瘦骨嶙峋的姑娘把手抬起:“我..."。

  了长走上前招手画符咒。

  那个符咒落在姑娘前额,一闪即逝,无影无踪。

  “不是你!了道长长的看着四周:“有其他人么?说话!要不所有人都会死在这的!”

  谁也不吱声。

  “糟了!”

  连道长都会在这个时候不由自主地爆粗嘴。

  而此时车内某个角落,忽然响起一阵疼痛的鸣叫。

  众人赶紧扭头一看,原来是个男子正在四仰八叉地躺下,身子剧烈地抽搐起来,这名男子身形削瘦了,而且和他偏瘦体格相反还有个大腹部,就像怀胎十月孕妇,而且一抖一抖,好像里面藏了什么。

  了长赶紧挥起符咒。

  可是还来得及,那个符咒还没有落到那个人身上,那个人的胃已经炸开,肠子也耷拉到外面去了,全身完全断气了,而且更令人觉得内心深处寒冷的是,旁边的车窗外,这个时候忽然多出几个婴儿那么大的血手印。

  就像有件事,正沿着车窗外,往高处爬。

  “哼哼!”了道长长的怒哼哼着,一道金光飞离指尖,落在那个窗口。

  尽管什么也看不到,但听得见叽的声音,就像小老鼠在叫,那个不停往上走的手印最终停止,而且这手更使人信服道长的工具。

  “我又说了,究竟是什么人近期流过产?!”了长长怒道:“迟了,下次死者大概是你吧!”

  被道长的话吓住,最后另一位装扮纯洁的女孩,颤抖地抬手看向道长,口中挂着哭腔:“我..."。

  看到旁边的那个女生站起身来,旁边的那个人可是愣在那里,愣愣地望着旁边站着的那个少女:“小雪啊,你不...医院不就是为了证明自己处女嘛。!”

  “我...我已经做了修复手术了。”那个叫小雪的姑娘哭丧着脸说:“我曾经和前男友做过一回,谁知...,那可是偶然发生的事,我并非有意欺骗你们。”

  “我和你相恋已经7个月啦!”男子身子抖了抖、声音颤了颤:“可你近1个月做过流产吗?!7个月接触,不到1个月就做过流产了!我以为你处子了呢!”

  男人气喘吁吁,说得有点语无伦次像会发疯似的,但无论谁碰上这种事恐怕会发疯。

  只不过,还不是看看两人演绎家庭伦理剧。

  了道长长的三步两步走到那个女孩跟前,招手一个符文落在那个女孩额头,立刻一个婴儿黑影从那个女孩头顶出现,那个小婴孩紧紧抱住那个女孩的脑袋,看得我们哈哈大笑。

  少女头趴婴孩为未成型胎儿。

  双眼尚未成形,只剩两洞,肢体尚未长出手指脚趾,只剩下短短的肢体,而且正是靠着这短短的肢体,婴孩才把身子,牢牢地抓住这个少女的脑袋。

  车内众人皆可目睹此情此景,并可听见众人吸气。

  刚刚还是被他女朋友气得发疯的人,望着少女头顶上的胎儿,也是惊喜交集,无言以对。看書喇

  终究是此情此景,有些人一生都见不到,当然见过者怕是此生都难忘此情此景。

  “被打下胎儿变成了怨灵..."。了道长望着婴孩眉头道:“这是咋回事..."。

  正当了道长望着婴孩嗫嚅时,婴孩猛地一跃,向道长猛扑过去。

  “当心!”

  我赶紧喊。

  了道长长的不以为然,轻屈指弹。

  一道金光随即没入婴孩身上,婴孩顿时跌坐在地,口中叽叽叫个不停,身子抖得好像很疼似的,小手握着他的妈妈,像受人欺侮的小孩正在求妈妈照顾似的。

  可那个叫小雪的女孩,吓退了一次又一次,终于屁股坐地了,她浑身弯弯曲曲,拼尽全力把自己从那个小怨灵身边拉了出来。

  怨灵双手毕竟没能接触到少女,道道金光从那个怨灵身上渗出来,一眨眼那个怨灵就炼化不见。

  “嗯,还好吧!”了道长边说边走到车门口对那个司机说:“麻烦你把车打开吧!”

  司机赶紧开门,结果看到道长下车后,左看右看后,用脱长袍把他掉到车外面的人头包好,再返回车内,放回那具无头尸体。

  车内大家相视一笑,一付下车的架势,毕竟这车里有两具尸,刚刚还来了个怨灵,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人会舍得多呆,但见到那个无头尸就不敢大步走,怕他也是无头尸。

  “能不能下车?”有的问道。

  “先坐车,进城后下车!”了长说道。

  听到道长这样说,我们虽不想再留在这辆车上,但只能咬牙忍气吞声。

  司机把车启动后,我们随着这股血腥味来到附近城市。

  了长和我半路上下了车,又叫别的人向警局报案,虽有恶灵杀人之事,但终究有两人被杀,此事还得告诉警察,到时黑西装自然会有人帮忙把此事遮掩。

  去秦泰家时,了道长双眉紧蹙,似有所图。

  我感到不可思议,于是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了长叹息:“我也许,沾上不该惹的因果吧!”

  “恩?

  “那个婴儿怨灵并不是天然形成的,乃是由人类炼成婴灵的。了道长道:“这可不是有着无比怨气之人所为,就是干不出来这种事,这两个男人女人肯定得罪过谁!”

  听道长这么一说,眼睛睁得溜圆:“这可咋办啊!委屈有冤,欠债有主,即使去报仇也不会被咬死不相干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