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也真像白晓所说,听说夜枭已经死亡,便翻了供词呀!

  ““我想和你们谈谈,不就是这回事吗?白晓道:“我只想给你们讲个伤心的故事,至于那你们和夜枭能够替他们豁出一条命来,并认为能瞒着大家的机密呢!”

  隐秘的。

  听了这句话,韩雅脸上显然闪现出了几分紧张。

  “去抓捕夜枭时,偶然查到一个消息。”韩雅说道:“5天前城里向日孤儿院被弃婴。我估计时间。你们和夜枭一起到这个城里来是5、6天前。”

  我诧异地盯着白晓看,想不到白晓会说出这样的话。

  和韩雅以及夜枭有关的弃婴?

  很难说,就是那两人的子女吗?

  我的脑海里立刻闪现出一万次奥!

  我看着韩雅的样子,这个概率高得很!

  韩雅虽没有说倾国倾城,但也算得上是个美女,虽久居深山,肤色略显灰暗呛鼻,但比起夜枭那种丑态,也是彻头彻尾天鹅一般存在呀!

  韩雅双手握拳,笑得有点不自然:“你这是在和我说话。”

  尽管不肯承认,但这种神情已背叛了她。

  ““什么都没有,就是感慨万千,今天一大早就有弃婴死亡的消息。白晓说。

  听白晓这么一说,韩雅就像被人踩到尾巴似的,突然站起身来,结果被锁在椅子上的金属板挡在外面,两条腿碰到金属板发出咣当声,可韩雅好像被人碰到的并不是他的双腿,没有哼哼唧唧,而是一双眼睛死死地盯住白晓。

  “你欺骗了我,是吗?韩雅气喘吁吁的问道。

  ““我需要欺骗你么?白晓叹息一声,把电话扔给韩雅:"你看,你的小孩应该认得出来,一大早,他就心脏病发作去世了!”

  ““不行啊,不行啊,再给我框起来吧!韩雅把白晓手机重重地摔倒在地:“儿子一点心脏病都没!”

  ““本来不是的,可你不想想,最近两个人都做了些什么吗?

  “您的意思是什么?”

  “炼制婴灵、五瘟降灾、食髓萤火。此三彼三皆有伤阴德之忌!”韩雅道:“你和夜枭作为修士难道就不会明白吗?不会吧,该说你已经明白了,于是就把这个小孩给遗弃了,想断绝他和这个小孩的联系,但是你觉得天道这么好骗吗?这个小孩身上流的可是你们两个人的鲜血啊!这样把他留在国外,就不能改变这个现实啊!你做的一切,都报应于你这个小孩身上吗?”

  听到白晓的声音,韩雅像失去灵魂似的瘫倒在椅子上。

  “你和夜枭之间到底是不是有感情还不得而知,但你设下了这套圈套,想让他们中的一个人可以活下来就走了,是想再见他们的宝贝!”

  “情感?”韩雅凄然一笑,一双变空洞的眼睛望着白晓:“从我掉下那个悬崖,找到吴墨卿短暂恐慌后,满脸的微笑,我就明白这世上没有爱,爱对女人而言就像一片叶子,由嫩芽变阔叶,看上去像已成熟,可长大后终究是要从天而降,化为尘埃。”

  “可夜枭却能为你赴汤蹈火。

  “他很好。韩雅说道:“从来不会威胁我、总是在乎我、是因为我恨他说话、会说话唠唠叨叨、然后就会沉默、是因为我嫌弃他外表、所以才会弄个木头面具带在脸上、但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个无私善良的男人我根本不可能爱上他呀、我和他有了小孩、只想弥补他无私照顾的缺点、但我确实、也确实爱上了自己的小孩...”。br>
  韩雅拭去眼角的泪:“我在这世上留念不多,侥幸逃脱的我只有一个想法,杀吴墨卿那个冷酷的男人。生儿育女后,小孩才是我最为珍贵的。如今。吴墨卿虽已过世,但我的小孩也...”

  此女归来,意在杀吴墨卿!

  一年执念。

  怪不得被我跟着道长搞砸后她这么丧心病狂呢?

  但我不能同情她所遇到的事。我同情她。谁能同情?无辜被害的乡亲?

  那个在食髓萤火中被害的男人里连和自己小孩一样未满周年的宝宝都没有呀!看書喇

  韩雅承认自己是个供词,正如她所言,这世界上不再有任何东西,让她怀念。

  走出审讯室,我问白晓:“她的宝贝,是不是真的已经死去了?”

  尽管认为韩雅死不足惜但孩子终究清白。

  更希望白晓有意骗韩雅承认自己的罪行。

  “当然,这是真正的死亡”。韩雅道:“你咋像啥也听不懂呢?记着犯忌法术用不上呢?阴德折损这不是闹出来的吗?不仅对你有影响,就连周围人也有影响呢!”

  “我知道的。”

  尽管嘴上说着这句话,但内心我却不以为然,毕竟梦魇系其实并不忌讳法术。

  夜枭已经死去,韩雅伏下法网。

  尽管如此,它的含义是什么呢?

  逝者如斯,不可复生。

  我心情沉重地返回道观,返回时已是黄昏,可了道长尚未从昏迷之中苏醒。

  我在道长病床前坐着,请张三横帮忙在身体里再布禁制。

  望着昏迷中的道长,不禁问道:“了道长好吗?”

  毕竟年龄不小,突然急火攻心陷入昏迷,真怕引发其它并发症。

  张三横收着针囊叹息道:“师叔其身至无大碍,只可惜其修为正好在瓶颈之处,历经此番心结之后,恐日后修为皆停滞不前。”

  “人生来就是美好的。”我说。

  空拥有一身修为的人死亡有何意义?

  那祖洲的神仙们倒也个个拥有毁天灭地之力,可还是不全都死掉?

  所以还是命重呀。

  这时,忽然听见门外有嘲杂之声,就像乡下举办庙会,乐声中能听见些敲锣打鼓。

  先不说这个不年不节了,三更半夜谁来欢度呢,山下村人家早就死了呀,那声音是从一开始就有吗?!

  张三横还望着窗外,不一会儿,就像在想什么似的,使劲地拍拍脑门:“不好!”

  “怎么回事?”这种诡异的嘲杂声本来就使我觉察到了一些异常,张三横脸上的神情更是使我有点忐忑不安。

  ““我忘了白天为横死村民烧上引路符为其超度,如今那声,莫不是鬼庙!

  为道长盖被并交待秦泰诚实地留在柴房后,我和张三横一起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