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

  我找到这张身份证的原因就像死了王晓帮助了我!

  一想起这句话,老实说后面汗毛竖起来!因为这念头简直是想都不敢想,而且还想得很可怕,连我想起来时都觉得这屋里正有双眼睛盯着自己,默默地盯着自己的每一个动作。。。

  可事实也是如此,没了王晓的头、和身体、再加上之前接二连三的事故,根本找不到王晓身份证!

  很难说...那真是王晓的天有灵了,她帮助了我吗?

  含冤而死她是帮助我寻找凶手吗?

  也许这个念头会是封建迷信,但是这一刻,我只能这样认为,而且我才刚刚这样认为,脑海里忽然闪出灵光来,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念头忽然从脑海里蹦出!

  “是不是...很难说。”

  猛烈地把这闪过的念头牢牢抓住,我皱着眉,后来越琢磨越感觉自己琢磨得对!

  “是的。是的,是的。”

  “果真如此吗?什么话都讲明白!”

  “第一逝者、第二逝者、以及老板之死、墙上血字、四人不在现场证明等等。这些话都讲得很明白!”

  越想越激动,就开始不自觉地一边想一边不停地踱到屋里,不停地重复验证我的思路对不对?

  而且我查证的次数越多,感觉想的重点也越多!看書喇

  这时,只听咔嚓一声响,103的门轻轻一推,便有白晓的影子进来。

  “楚瑜你是怎么做的?”

  推门进教室的白晓看着我,又陌生地问。

  但是这时的我正来回踱着步在屋里走着,高度专注之下丝毫没发现她推门进来,而且看到我这副模样,尽管白晓有些陌生,但是她并没有中断我的工作,因为显然可以感受到我的心思。

  好在她没打断我的话,因为此时我正梳理着整个事件的牢笼是全面的,如果是她中断思维会让人头疼。

  于是足有约5分钟之后,我终于回过神来,当我见到正在旁边等待自己的白晓时,只是愣住了,但还没等我开口问问题,我便激动地说:“白晓啊,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啦!”

  “怎么了?”

  白晓听我说这句话,立刻睁大眼睛,又有点复杂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浓浓的怀疑。

  “哈哈!我可是天才啊!”

  冲白晓呵呵地笑了一下,我拉住她赶紧向门外跑去,可刚打开房门,我们便看见有人影经过门外。

  “刚好!”

  见门口经过这名男子,我激动地喊道,随即不由分说地把这名男子拉到103室。

  而那个由我把屋子拉得更近的人并不是其他人,而是102房间里的那个小伙子。

  小伙子显然没有想到我跟白晓竟然会到王晓屋里来,于是见我们打开门出来后便微微一愣,回应了半天才客气地对我们点点头。

  “小伙子!你会做什么呢?”

  见了这小伙子,便直截了当地问。

  “我,我要如厕...”。

  ““不要走,咱们刚好到您这儿来!

  说着说着我没有等到小伙子回应,便把它靠近王晓103室。

  结果才一进门,这小伙子直接傻了眼,连吓得大叫!

  前面讲到为了不引起酒店里其他人员的惊慌,白晓和王晓找到王晓还去世后,都没有把这一消息通知别人,就连王晓遗体都是为了不被别人找到才被直接安放到103室的,全酒店除我们外,只有店主知道王晓去世。

  于是由我把屋子拉得很近之后,小伙子一眼便看见王晓无头尸体和满地人头,立刻吓到他面色煞白,精神全无。

  “警官,这个,怎么会是这样的呢?再来一次,再来一次死亡?”

  毕竟还是个青年,这青年见到王晓遗体之后尽管也吃了一惊,但是冷静得也还是很快,而且冷静之后又瞥了一眼白晓和我。

  因为他之前不知道王晓已去世,他认为走廊里逝者为第一逝者,主人为第二逝者,王晓为第三逝者。

  “这……

  而且由他这样一问,白晓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我,因为直到现在她都不懂我是怎么做的,连白晓对我的行为还是有点气愤,毕竟这样下去,别人都会知道王晓已经去世。

  不过我后来还是对她投去了安心的目光,毕竟我此举并不是错,我倒是找到了面前的小伙子有事情发生,而且还真的希望他能够得知王晓去世的消息。

  面对这一局面,白晓依然选择相信我,并不怀疑我,看着我之后把王晓之死单纯地告诉年轻人。

  三言两语之间把情况大致说完,了解情况的小伙子也跟着倒吸一口冷气,很明显没有想到酒店里居然有3个人被打死,而早在主人去世之前,王晓便已身亡!

  “小伙,这下吓坏了,找到你有什么需要证实的呢?”

  当小伙子望着王晓的遗体一脸诧异的时候,我安慰他,叫完之后让他坐下。

  老实说,这小伙子实在不想住这种房间,于是我请他一坐,他也说有事可到自己102室询问,结果遭到我的拒绝。

  “小伙子,您何时在此生活?”

  因为白晓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我唱的是哪部戏,对年轻人的审讯由我支配。

  “这...应该就是前两天吧!我在这出差,本想生活一天再去,却遇上山洪!”

  “结果呢。”青年回答使我点点头,一面接着问道:“青年,您说今晚您遇到张横吧?”

  “是啊!我早就告诉过这个警官了!”

  说着说着青年便瞥了白晓两眼,然后这才冲口而出。

  “我知道。白警官还和我谈过。后来你如厕回来的时候碰过我。”

  “是的。”

  “遇到我们俩的时候,你们有发现别的吗?”

  “不,不...“。

  摇头晃脑地,小伙子不大理解地看着我,显然被我那一串串疑问问得晕头转向,事实上,不只是他一个人,就是旁边的白晓都被我那一串不知所云的疑问问得晕晕乎乎。

  但事过境迁,我却微微一笑,紧随着问:

  “小伙,打听了那么久,都不知道您的姓名,您是谁?”

  “怎么了?”

  被我忽然变换的话锋搞的手足无措,小伙子直愣。

  而此时我却冷冷一笑,看了看他那一双双眼睛,不管是表情还是后面的口气都与以前不一样:“这有啥奇怪的?请问您是谁?说您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