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拿出了手机,然后打开手机定位系统,发现他还在琉璃山。

  “这是怎么回事,手机显示地理位置怎么还在琉璃山呢?”周成赶紧拿起手机给我看。

  我接过手机,在重新启动之后又试着开启定位系统,但地图显示位置还是长白的琉璃山上,我很困惑。

  “这个琉璃山哪是沙漠?我们现在究竟在哪了?是不是还是那个深洞?看看这个白日,怎么会这样呀?”周成慌了。

  “顾不了那么多,现在还得先求水源才重要!”我愁眉不展地看着周围茫茫沙漠,觉得事情变得更加错综复杂。

  周成听了我的话也无计可施,这使他的心更痛苦,我对于周成来说,早已经是主心骨般的存在了。

  “我们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周成无奈地说。

  “不要说傻话了,我们不会死的,我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不会让你死的!”我说。

  烈日炎炎,我带着周成行到沙漠里,一步一步向前赶路。

  如此持续再2个小时,不要说水源了,连一粒绿植被都没碰上。

  再经过一小时、三小时后,天空中的阳光还处于原来的那个地方,让我和周成大吃一惊:“这两小时后,太阳本该升起向西方,可这太阳怎么纹丝不动呢?”

  “瞧!有水!我们有救了!”周成用手指了指前面的一条河。

  但见眼前一片青翠之地映入了眼帘,草木葱茏,芳草萋萋,一河弯弯曲曲地流淌过那片树林。

  我、周成加快脚步奔向那条河,内心十分激动。

  这条河流里有一条深潭,我知道那里一定有鱼。

  只需要有水,我们就能活下来,而前面有树林,应该还能够打一些猎物,这下水源与粮食都瞬间解决了。

  两人奔向那条河,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我与周成累得几乎虚脱了,但那条看上去很近的小河任我们如何追都无法到达。

  “踏奶奶的,不是海市唇楼吧?”周成心灰意冷,眼看要去找水源,原以为能获救。

  “不要乱走,先要存好体力,我想好好想想。”我说。

  不一会儿,我对周成说:“周成,在我们到这里之前,最后一幕发生的是什么?”

  ”棺材里那朵不知道名字的花儿。”

  “没错,那个花的花粉,我们闻到了棺材里花粉的气味,然后我们失去知觉了!”

  “你的意思是跟那朵花儿有关,那么现在我们到底是在哪里?”周成不解地说。

  “烈日炎炎里我们不见身影。而手机里的定位系统也表明我们还处在琉璃山。要是我没猜错的话,我们还在刚才的那山洞里!”我若有所思。

  “怎么会这样?瞧这个青天白日,这里明明是一片沙漠!”周成不解。

  “你看看这个太阳,4个小时过去了。可它不变位,说明什么问题?”

  “你是指...我们目前的世界不是一个真正的世界?”

  我停顿了一下,皱着眉接着说:“是,现在我们在这个世界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世界!这个世界可能是一个幻境。我们上当了!”

  “这可如何是好,我们还能不能走出去?”周成将所有希望都压在了我头上,如今他已经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我向四周看去,就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个还算高大的小山,走了过去。

  登上那一丘,我抬眼望去,看到周围沙漠地形一览无余,沙漠里或大或小的沙丘仿佛都呈现出一些规则的花纹。

  但见大小沙丘堆成了人的模样,无数人形沙丘像挣扎,遭受了什么苦,好像炼狱。

  我看着这些沙丘,心里吓了一跳。

  “这一个个人形沙丘好眼熟。好像哪里见到?”我我忍不住心揪了一下,然后抬起头仔细地看了看天,却发现天好像没有什么奇异之处,只有太阳在空中没有随时间而转移方位,其他的好像都与真实世界一般。

  “哎!这是怎么回事?看这天,像不像太极图?”周成边说边用手指着天上的太阳。

  我细心地看了看天,不禁心又被揪了起来,那天在没有细察的情况下,与普通的真实世界似无别的显著区别,但也细细看去,真像一幅太极图!

  在那片蔚蓝的天空中,部分色彩稍暗,另一半则略微潜隐,两色之间相互咬合,中间相接处呈”s”字形。

  而且那个太阳,散布在深蓝色的一边,就像太极图里的鱼眼一样,另一半是比较暗的地方,有个地方是比较暗的圆,估计这一部分是浅蓝色这一块鱼眼。

  我想起原来古墓里石磨祭台和我深洞里青铜古棺的花纹就是这样的。

  “会不会这是个祭台,而我们是活祭?”

  我这一刻好像有了点头绪,觉得麻烦。

  “周成,这里是个祭台幻境。有人想要让我们活生生被困在这里!”我解释说。br>
  “啊?那我们还可以出去吗?”六神无主的周成惶惶惊慌。

  想必最初那座青铜棺里那朵陌生妖娆的花,放射出的花粉里含有的并非毒药,是勾人心魄之法术或类似法阵一类。

  我头很快揣摩了一下,摸索出了这一切事情发生之前和发生之后的关联。

  “既为幻境,便有破解之法。是时候使用马道士所赐的符咒...”我眉头紧锁地说。

  马道士曾送给我锦囊,锦囊中记载着他以秘法制成符咒,能幻化成他的真身,为我挡一劫,不到迫不得已之时万不能使用。

  我在包里拿出黄纸符咒蜡烛等东西,然后利用这些沙丘堆了个简易的祭台。

  一切准备就绪,我郑重地对周成说:“等会道士光影一出来,无论如何都不能动、不能说、听见的和看见了,决不能信!”

  我拿出口袋里的锦囊,从中拿出一张符咒,喊了三遍:“马道长、马道长、马道长!”

  符咒忽闪着光晕,从我手中挣脱出来,漂浮着在天空中熊熊燃烧。

  光芒凝结,逐渐变成一个相识的人——马道士。

  光影凝聚的马道士一手拿着光影幻化的桃木剑,嘴里吟着口诀:“阴阳有序。万古如此。人伐地。地伐天。天伐道。道伐自然。太上老君命如律令。临兵斗者,无不阵列!予吾破之!”

  马道士接过桃木剑咬了咬中指,用鲜血涂抹了桃木剑的表面,再向虚空中一点,见那桃木剑表面的鲜血竟被烧了个精光。看書溂

  马道士拿着那把桃木剑在祭台上点蜡烛、檀香和祭台下点黄纸。

  接着马道士在空中撒下一柄黄纸,然后两手迅速结上一枚法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