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装傻吗,还真的不知道吗?我望着张三横:“那是红色闪电吗?你似乎在说天怒的话呢?”

  “天很生气?刚怎么啦?现在根本想不起来,只是郑诗函和周明涛来了,问起你叫什么名字后,你忽然嗷一声。”

  “刚刚,两人喊着我的名字!”

  “你别闹了,你叫什么谁也记不起来,那你的话不就对了吗?”

  “我是不是像开玩笑似的?”我不高兴地说:“刚才人家喊我名字时,突然一道红闪电落了下来,你们说这就是天怒吧!”

  “我掐死一个!”张三横两手合胸向天顶礼:“谢谢老天爷的不杀之恩!”

  ““嘿,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我向张三横发问,刚才那个怪异的天象,肯定是有问必答,能答得上我这道题的人,如今只有张三横一个人。看書溂

  ““还用追问么,你已在天道痕迹中磨灭,也即你永远是没有,但谁若想起你呢?

  ““吾天之迹复始乎?

  “想得美啊!”张三横鼻子一酸:“一个人没有但他在某件事情中有过、或在某段往事中有过、那不是等于他儿子在他未出世时穿越去杀他爸爸那样、生成驳论么?生成驳论的最佳修正方法在哪里?”

  张三横吞口水道:“最好的纠正办法,不是让父亲复活,就是让父子两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你们亲手杀了曾经的你们,天道痕迹就再也无法还原,因此天道也只能用第二种办法,就是把记住你们的那个人给抹杀掉!像你们这样把天道痕迹消灭掉吧!”br>
  “不过它们还是活下来了呀!”

  “这就是因为上天有着好生之德才让她们刚刚想起你们,激起天怒而没遭雷劈,反而又一次抹掉她们对你们的印象。但这样的事不会发生二次,她们再想起你们怕是真的会劈到你们身上。

  结果就是如此。

  我摊开了手里的天道契约。这样算吧。天道是不是强迫我签了这份契约?

  张三横双手按住了我手里天道契约。

  “不要急着使用这款产品。”张三横道:“《天道契约》,用完后不容反悔。等明日咱们一同对付那个尸王时,你们再定要不要签这份契约。想来若是张三横和郑诗函二人,或许宁愿不记得你们,也不叫你们在这件事上签字。”

  “可是还原天道痕迹的办法就这么一个吗?”我看了张三横一眼。

  “办法还是没有想好吗?张三横道:“总之应该讲我早就讲过的,而且即便是签这个天道契约也不要急这个时候的事。”

  我闭着眼睛沉思片刻,把那个天道契约揣在衣兜里。

  不错,天道契约的订立并不是急着这个时间的。

  尽管说尸王中四把化尸锥,令众人更加自信,但无法忘记,今日令众人吃尽苦头、也令四圣之一段文消失性命的,正是如今这只深受打击的尸王明日无疑是恶战连连,即便是黑西装那群人相助,亦无法幸免。

  这个天道契约明天可能会有所帮助或许。

  次日。

  清晨,韩雪手持罗盘,由道长护佑,绕村寻得那个隐藏于地下地脉所在。

  与地脉里的静脉不一样,无论哪种情况都不发生位置变化,地脉由于周围环境的影响,会把地脉里的气场传递到他处或直接摧毁。

  地脉中的动脉却像有生命的物体,首先要探准方位,再围绕那条地动脉的弱点,钉上一十二根定分针来固定那条地脉。

  若钉针位置错误,或未定而动土,则地脉改变了位置,叫走脉。

  其实即使没有动过土壤,地动脉每时每刻都在换地方,只是幅度很小,而经验丰富者都能推算出那个地动脉转换的地方,所以韩雪才敢于在昨天说到此处只剩她自己能发现地动脉,因为确实只剩她自己了,才会地动脉演绎法。

  花了足足3个多月时间,已经接近中午,韩雪这才跟着道长回去,把我和张三横召集在一起,还把穿黑西装的那几个人召集在一起,大家两人一组,一共12个人,每一个人手持定分针和背着大锤在韩雪的布置下在村四周站岗。

  “不一会儿道长就要打讯号,见到讯号,你把我送给你的定分针钉在你脚上。我放铜钱的地方,切记,一定在1分钟之内搞定。1分钟后,这个地脉又改变了。”韩雪郑重其事地告诉大家。

  我看着手里的定分针。

  虽曰针,但足足有半米长、指头粗,用金属棒形容并不为过。

  这真是通体以金,相传为古铜钱融化铸造,端部有一小孔,内系五畜血染红绳。

  “这件事,一锤下去就不碎吗?”我看了看对张三横手中的大锤,说道。

  “你们这样不明白吗?这种定分针虽由古代铜钱融合而成,但那种锻造工艺极其巧妙。你们看与上图案,并不是要好看,而是要借助这些图案之间的间隙,将作用于其上的力均匀地发散开来,使这种定分针硬度高,但不容易断裂。

  我点点头,那道金光从空中闪烁出来,是道长的讯号。

  看到这个信号后,我急忙拿着手里的定分针拨开脚下铜钱,再把定分针抵在地上。

  张三横马上挥了挥锤子朝我手上的定分针打过去。

  砰的一声!

  金属碰撞、火星溅射等。

  定分针由上而下闪出金色流光,煞是壮观。

  张三横甩开膀子把手里的锤子像风轮一样挥舞着,叮叮咚咚,这种单纯的金属碰撞声听上去倒是像最质朴的音乐,虽朴实无华但也颇有耐听性。

  过了一会儿,这个定分针就钉在地上,只有一条红绳在外,谁也没拉,但那红绳直得像根棍子。

  还有一些人把定分针往地下一钉,最后一个定分针钉下去时,土地突然震动起来,好像有个东西正在那个地底艰难地移动。

  大约1分来钟后,大地不再颤动。

  “嗯!这个地脉封起来了,马上就能动土啦!”韩雪大声说道。

  我们一行进入那个村庄

  不知是地脉封死的原因,现在这个村庄里已经不再是这么漆黑,像个普普通通的废弃村庄—要不是尸骸遍地。

  韩雪把我们带到一座塌半边天的屋子里,望着塌半边天,双眉紧皱:“地脉在这里,但这里压得那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