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的腹部十分平坦,细腻雪白,
楚寒洲立刻就能回想起触感,很软,和上好的丝绸没什么两样,区别就是姜念是滚烫的。
青年雪白的指尖绕着自己的肚脐打圈,慵懒而随意,“看这么认真,想把这里灌满?”
楚寒洲的眸子瞬间变得火热,他一步一步靠近姜念,却被姜念用脚尖抵住小腹。
“我要玩游戏。”姜念颔首看向飞行棋。
根根分明的眼睫下是黑白分明的眼睛。
被姜念踩住的那一瞬间,楚寒洲就停住了身体,他喉结微微滚动,想要捉住姜念的脚踝。
可姜念却收了回去,“剪刀石头布。”
见姜念态度认真不似玩笑,楚寒洲只好忍耐住。
第一盘。
是楚寒洲赢了。
他抛了抛骰子,看着姜念的目光像是狼看到了猎物,最后扔出一个5。
楚寒洲看向第五格。
【在对方身上做二十个俯卧撑】
楚寒洲发现姜念兴趣十足地看了过来。
“可以吗?”楚寒洲声音喑哑,直勾勾盯着姜念。
“有什么不可以的,游戏嘛。”姜念很干脆地躺了下来。
楚寒洲刚想撑在他上面,却不知想到了什么,把上衣都脱掉,这才翻身撑在姜念上方。
姜念这一次没有躲避,而是光明正大地看。
楚寒洲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因为他的目光而兴奋,他垂着头,眼神极具侵略性,“哥喜欢吗?给你摸摸。”
姜念却没伸手:“俯卧撑。”
见姜念不上当,楚寒洲眯了眯眸子,手臂骤然用力,身体下压。
楚寒洲的俯卧撑姿势很标准。
可压低的一瞬间,他的身体也几乎和姜念相贴。
唇瓣也擦过姜念。
几乎是瞬间的,楚寒洲就不想起来,而是咬住唇瓣,把身下的人狠狠蹂躏。
但姜念却偏过头,目光丝毫不乱:“一。”
楚寒洲只能起身,然后又下压。
每一次,姜念要不是偏开头,要么就是在楚寒洲下压时若有若无地擦过楚寒洲的唇瓣。
近到几乎在接吻,呼吸早就纠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
明明只是二十个,放在以前根本不在话下,而现在楚寒洲却满头大汗。
而姜念的手也缓缓下滑,移动到楚寒洲的腰下,停住不动。
反倒像是做俯卧撑的楚寒洲不知羞耻,一下一下往姜念的手上撞。
故意的?楚寒洲呼吸微微错乱,黑眸盯着姜念的脸。
“动啊,还有三个。”姜念催促。
楚寒洲只有继续下压,等到倒数第二个时,姜念忽然伸出舌尖舔了舔楚寒洲的唇角,眼神仿佛含着小钩子。
钓的楚寒洲心痒难耐,此刻就算前面是刀山,他也要趟过去。
楚寒洲再也压制不住汹涌的欲望,一只手捏住姜念的下巴就要亲上去。
可姜念却抵住了他的唇瓣,“没看规则吗?不许亲。”
什么狗屁情侣升温游戏,都这样还不能亲?
楚寒洲脸色难看地从姜念的身上下去,整个人都像是临近爆发的野兽,肌肉紧绷,眼神晦暗。
姜念却气定神闲地坐起来。
装,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到我扔了。”姜念随手一抛。
3。
【亲吻对方敏感之处】
楚寒洲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姜念唇角勾勾,撩起稍有些长的头发挂在耳边。
姜念之前为了造型就留着过耳的黑发,几个月没有打理,全部耸下来时甚至会遮住眼睛。
这个半长的发型让姜念看起来有种雌雄莫辨的美。
他一点一点伏下身,像是雌伏的母兽,手肘撑着床,慢慢爬向楚寒洲。
目光毫不掩饰地撩过楚寒洲的腹肌,一路往下。
楚寒洲喉结滚动,眼神炙热,盯着姜念的黑发,和起伏漂亮的脖颈。
“最敏感的地方……”
姜念喃喃,身体越来越低,已经越过了人鱼线。
楚寒洲抓着床单的手青筋暴起,即将迎接马上到来的快感浪潮。
就在他闭眼前,姜念忽然笑着抽出一把餐刀,“我看你每天心思挺多的啊,最敏感的应该是脑子吧,我给你开个颅?”
楚寒洲:“……”
他立刻夺走了刀,另只手捞过姜念,对着姜念的唇瓣亲了一口,“这里就可以了。”
姜念分开时笑了笑,擦了擦唇角,“我是真的挺好奇怎么开颅,其实我从小就有个愿望是当医生。”
楚寒洲顿时什么旖旎都消失,后背不知道为什么升起一股凉意,“玩游戏。”
这次轮到楚寒洲抛骰子。
3。
楚寒洲又往前移动了三步,这次——
【五分钟内,把冰块和跳跳糖融化】
楚寒洲眸子幽深,叫来酒店的人拿了冰块,又拆出游戏自带的跳跳糖,然后看向姜念。
姜念却视而不见,懒洋洋地撑着脑袋躺在床上,“看我干什么,做呀。”
“怎么做?”
姜念摊手,“不知道啊,你放胸口试试看?”
楚寒洲照做,人体有温度,可化开冰块却很难。
四分钟过去,冰块也丝毫没有融化的迹象。
姜念打了个哈欠,“快点,还有一分钟了,你不会不行吧?”
话音一落,楚寒洲忽然咬住冰块和跳跳糖,捏住姜念的后颈亲了上去。
姜念反应过来下意识想躲,却被楚寒洲抽过旁边的皮带绑住双手压在头顶上。
姜念也没想到一不小心玩脱了,他以为这个人还要装一会儿。
唇齿被撬开,冰块和跳跳糖都被推了进来。
冰块的冷,还有跳跳糖的炸裂瞬间让姜念的头发都发麻起来。
姜念眼尾泛红,也不甘示弱地把冰块推回去,却没想到这正如了楚寒洲的意。
姜念没发现自己入侵的太过轻松,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含住了舌尖。
楚寒洲甚至说:“原来哥这么主动。”
姜念:“!”
“够了。”
察觉到楚寒洲越来越过分,甚至拿过其他的冰块往胸口按时,姜念推开了他,喘着气:“玩游戏。”
楚寒洲却捂住他的唇瓣,不让姜念把冰块吐出来,眼底含着幽光,“哥哥玩游戏,我玩哥哥。”
姜念睁大眼睛,可楚寒洲已经带着冰块,缓缓往他的腿间移动……
“您好,您的外卖。”外卖员按响了门铃,门便被打开了,他下意识看了眼开门的人,却发现对方带着口罩,身上也裹的严严实实。
外卖员愣了一下,在酒店里还带着口罩?
不过他没多想:“外卖。”
“谢、谢谢。”只不过两个字,对方却说的断断续续。
外卖员发现对方的眼睛有点红,好心道:“您不舒服吗?需要我帮你叫救护车吗?”
对方立刻摇头:“不用了,我给你好评,你可以走了。”
并且把门关上。
外卖员不解的挠了挠头,不过有好评,他也不说什么了。
而门里的人,一关上门就被人揽入怀里。
姜念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指尖紧紧抓住楚寒洲。
楚寒洲从背后咬住姜念的脖颈,吐息炽热:“哥哥好棒,拿到外卖了。”
姜念咬牙切齿,“你神经病,拿出来。”
为什么要用这种夸奖幼儿园小朋友的语气?明明两个人做的行为是那么恶劣。
甚至外卖员都是楚寒洲故意叫的。
“听话的孩子应该得到夸奖。”楚寒洲打横把姜念抱起来放在沙发上,“该给哥哥奖励。”
听出楚寒洲的声音里含上几分认真的意思,手也越来越危险,姜念不知想起了什么,立刻道:“不行!”
楚寒洲顿了顿,“为什么?”
就算他再迟钝,也反应过来,姜念似乎不想和他真正接触,最多容忍他一些边缘性的行为。
姜念怎么说他害怕……
毕竟之前满口骚话的是他,现在临阵脱逃岂不是被楚寒洲笑死,而且那个游戏本来是他玩楚寒洲的,却没想到最后脸红心跳腿软的人是他。
姜念打死不说出实情,而是面无表情,“因为你肾虚。”
他决定甩锅给楚寒洲。
楚寒洲:“我没有。”
姜念:“我不信,你今天半小时上三次厕所,除非你去看了医生,证明真的没肾虚。”
楚寒洲想起自己白天的举动,忽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他闭了闭眼睛,“不然你试试?”
姜念一脸的坚定:“不行,我要第一次是完美的,我怕你骗我。”
楚寒洲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归于平静,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明天就、去、看、医、生。”
最后几个字,他说的又重又古怪。
姜念松了口气,装作担忧的模样:“就算结果不如意,你也不用伤心。”
楚寒洲似笑非笑:“呵呵。”
暂时解除危机,姜念的自信又回来了,扫了眼正在预约挂号的楚寒洲。
姜念:开启复仇。
于是在楚寒洲想要抱着他睡觉时,姜念:“对了,我明天要去参加恋综了。”
“哦,”楚寒洲继续抱着姜念,但对上姜念无辜的眸子,楚寒洲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他脸色变得难看:“一群人恋爱那种?”
“是啊,”姜念笑眯眯地看楚寒洲的表情变了又变。
装不死你。
“哎呀没事啦,就是谈谈恋爱而已,这不是为了给咱们赚钱吗?”姜念起初还真是这样想。
但发现楚寒洲根本没事,甚至故意不回楚家装可怜骗他时,姜念也没取消。
他要逼出楚寒洲的真面目。
姜念上郑江秋的车前,楚寒洲拉住了姜念,脸色阴郁,“非去不可?”
姜念直接就是一个ppt他,“你放心,就算我跟别人谈恋爱了,我最爱的还是你。”
最爱的还是我。
楚寒洲下意识松手,等到姜念离开时猛然反应过来。
姜念想跟谁谈恋爱??
姜念进了剧组就再也忍不住笑意,郑江秋扶了扶眼镜:“什么好笑的事?”
“没有。”
郑江秋看出他不想说,也没勉强,而是点点头,“对了,里面已经有一个嘉宾了,我去接其他嘉宾,你们可以先聊聊,等下我们看看剧本。”
姜念嗯了一声,但当让推开门时,却愣住了。
而里面的人看到了他,几乎是瞬间的,脸上就溢满了欣喜,起身大步冲了上来,抱住了姜念。
“阿念,上次你为什么那么快就走了,我真的好想你。”
而门外,追过来,甚至连郑江秋都拦不住的楚寒洲手搭在门把上,闻言顿住。